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币安与赵长鹏的不归路,Web3浪潮下的多重考量与未解之谜

从“币安帝国”到“全球追缉”

赵长鹏(CZ)与币安的故事,是Web3时代最具代表性的创业传奇之一,2017年,赵长鹏带着“加密货币的纳斯达克”愿景创立币安,短短几年将其打造成全球最大加密货币交易所,一度占据市场超50%份额,个人财富也一度跻身全球富豪榜前列,伴随行业高速增长的,是各国监管的“紧箍咒”。

2023年,赵长鹏因违反美国《银行保密法》,未有效反洗钱、未注册为货币服务业务,被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(CFTC)起诉,并同意支付43亿美元罚款;同年12月,他辞去币安CEO职务,随后承认“未能有效实施足够的反洗钱程序”,面临个人罚款及可能的刑事指控,这一系列事件让“赵长鹏为什么不回国”成为加密圈乃至舆论场的焦点——作为中国出生、加拿大成长的企业家,他的国籍背景与币安的全球业务交织,让“回国”成为一个涉及法律、商业、战略的复杂命题。

法律风险:回国是否意味着“自投罗网”?

赵长鹏面临的现实困境,首先是全球范围内的法律追责,美国司法部对其提出的指控中,涉及“故意违反银行保密法”“协助洗钱”等重罪,若在美国境内定罪,最高可面临10年以上监禁,尽管赵长鹏目前主要居住于阿联酋(阿联酋与无引渡条约),但其加拿大国籍与中国出生地,让“回国”的法律风险成为首要考量。

从国际法角度看,中加两国虽有引渡条约,但“政治犯罪不引渡”“双重犯罪原则”等条款可能成为缓冲,赵长鹏的案件核心是“金融监管违规”,若中国司法机关认为其行为可能涉及“非法经营、洗钱”等(尽管币安在中国未开展业务),一旦回国,可能面临中国法律的审查,更重要的是,美国作为全球金融监管“领头羊”,其对币安及赵长鹏的处罚具有“长臂管辖”效应,赵长鹏若回国,可能间接引发与美国的法律冲突,甚至成为中美金融博弈的“筹码”。

赵长鹏已辞去币安CEO职务,但作为创始人,其对币安的运营仍有潜在影响力,若币安在其他国家(如欧洲、东南亚)面临类似调查,赵长鹏的“回国”可能被视为“逃避国际监管”,进一步加剧法律风险。

商业战略:币安的“去中心化”与赵长鹏的“幕后角色”

Web3的核心逻辑是“去中心化”,而币安近年也在积极推动这一转型——从中心化交易所向涵盖DeFi、NFT、Web3基础设施的生态系统扩展,赵长鹏的“隐退”,某种程度上是币安应对监管、适应Web3趋势的战略调整:他不再是“币安的象征”,而是转变为“Web3生态的布道者”。

在这一背景下,“回国”对赵长鹏的商业价值可能有限,中国对加密货币的监管态度明确:2021年,央行等十部门联合发布《关于进一步防范和处置虚拟货币交易炒作风险的通知》,明确虚拟货币相关业务活动属于非法金融活动,境内机构不得开展相关业务,币安早已退出中国大陆市场,赵长鹏若回国,无法直接参与币安在中国的业务(事实上已无业务可参与)。

Web3的全球化特性要求币安保持“中立”与“国际视野”,赵长鹏若选择定居中国,可能被解读为“币安与中国监管深度绑定”,反而影响其在欧美、东南亚等市场的合规布局,币安正积极申请多个国家的牌照(如法国、意大利、西班牙),赵长鹏的“低调全球游走”(如阿联酋、新加坡、巴哈马等),更有利于其作为“顾问”协调国际资源,而非被单一国家的监管政策“束缚”。

个人选择:安全底线与Web3“游牧者”的生存逻辑

对赵长鹏而言,“安全”是当前的首要考量,阿联酋不征个人所得税、无资本利得税,且与美国无引渡条约,成为其理想的“避风港”;加拿大虽为国籍国,但作为五眼联盟成员,与美国司法合作紧密,风险较高;中国虽为出生地,但复杂的国际关系与监管环境,让其“回国”的确定性收益远低于风险。

更重要的是,Web3时代的创业者往往是“全球游牧者”——他们不依附于单一国家,而是依托互联网与全球化资本流动,赵长鹏的“不回国”,本质上是Web3创业者对“主权国家监管”的适应性选择:在法律灰色地带中寻找平衡点,以“流动性”对抗“监管不确定性”,正如他在社交媒体上所言: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,只想专注于建设,而非与监管机构对抗。”这种“低调求生”的策略,或许是他当前的最优解。

未解之谜:Web3的“监管悖论”与赵长鹏的未来

赵长鹏的“不归路”,也折射出Web3行业的深层矛盾:加密货币的“去中心化”理念挑战传统主权国家的金融监管;行业的发展又必须与各国监管体系共存,币安的全球扩张与赵长鹏的个人遭遇,正是这一矛盾的缩影——如何在“合规”与“创新”之间找到平衡,仍是行业未解的难题。

对于赵长鹏而言,未来的“归宿”可能仍将围绕“Web3生态建设”展开:或许他会以“投资人”身份布局新兴市场(如中东、东南亚),或许会投身去中心化交易所(DEX)等“无监管风险”的项目,但“回国”短期内仍无可能,正如一位加密行业分析师所言:“赵长鹏不是‘不想回’,而是‘不能回’——在Web3的浪潮中,他早已成为‘全球公民’,而‘国家’的概念,对他而言或许已不再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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